2Set/NG/Bowie/Queen/Miflo/cablepool/WAM/ Depp/公瑾/迅哥儿与孙小青年/荒原狼/BJD/马基雅维利

【miflomi】偷情手稿

荒原狼AU+8k+现时期+偷情+第一视角预警
我爱黑塞
我爱miflo
如果可以,请去看前篇形象概括——
顺便我尽量还原荒原狼au下的米哲
其实这篇主要是为了爽()
——献给mp上的一个flo

2018.8.20的米



献给@Florent Mothe(62)
  

  

        我接到了flo的电话.

  20号,亚洲漆红的热情似过去水都狂欢节间的炫金火光般渐渐寂硝——啊,这火光也是出产自东方——有一本书叫作《亚洲的去魔化》*,现代式简洁的封面,但内容冗杂.伽利略也会指责的.我还是爱某位十九世纪的女诗人.

  总而言之,我想,这热情在con结束时便消失了——florent又要去忙自己的音乐了,我亦要对付未来的紧急排练......说实话,我很想成为小小flo的教父——是个小男孩...惋惜,我还想抱抱小姑娘给妈妈看,这便回了一趟乡土,满足荒原狼待古远温情的家的欲望.妈妈,您看呀,这是我好朋友的孩子!——不知皇姐姐是否允许这个在眼线与金箔下阴郁悲恸又乖张的男人成为她小宝贝的教父.说实话,我也不喜欢小孩.他们麻烦...会拽着我的狼毛不放,我便最终干秃秃的,孤立于黑土地.沉甸甸.但如果他们甜甜的,善于服从,那我会——?会远离.因为我不配接近天堂的产物.前文说过,名为米开朗琪罗的荒原狼爱好伪装与遮掩.

  但米开朗琪罗的人性想抱着小孩,因为他小时候就是一个爱吃蛋糕又可爱的孩子.就像APPLE PIE所表现出的.

  当时在台下,我们给予对方知己似的拥抱,我欲要当场送给他兰花——也许我是一个浪漫的人,也许会讲些令自己懊恼、显得远离世俗而幽默急切的话.....

  但我没有.

  那夜,我照旧穿着黑T恤与诺迈伊在亲吻双颊后入睡——最近人老了,躯壳踩在木地板上会随着热情熔浆一齐吱嗒作响,纵使人性亘古的青年,荒原狼处于迷茫的发情期,我还是——很久没穿白衣服了.私下白衣虽有,但......你听过十七年前我唱的爵士么?

  睡得不怎样.我堕入了映烁着铁丝自悉达多胸膛黏连喷发的的梦,他伟大的双目中像电影结尾字幕般滚动着鳟鱼的谱子,取乐寻欢的青空之王信天翁被那铁丝穿透了胸膛,跟个小夜莺一样.他垂下的广大的翼,如兰花瓣.一只红色头颅有着与北风老头打鼓的美洲人那样的勇气与狡黠,唱着雨中舞向我滚来.最后它叫嚣着:“F!F!F!...”.一瞬,信天翁有了强烈的反应,绽入多玛瑙河,成了胜利门*上的鹫,以一切具食.我挣扎着要从它原有的气囊——对,就是那家胜利门中的咖啡馆,约瑟夫曾享用餐点的地方——里出来.

  我恐惧极了.身为自杀者,被斑驳的重影精神力所控,虽然我从不打坐,无法具有绝对的控梦权,但这样诡异多端的梦境还是初现.嘿,以前顶多便是个梦见莫奈的小池塘里拉斐尔拜倒在变成灰天鹅*的安德洛玛克*的希腊脚下,或是美伦的春梦......但这次他层峦不平压得人喘不过气.

  最妙的是,我尖声逃跑——自约二柔情似水的微笑下——然,我来到了我一直想参与的地方——舒伯特的梦乡!是的,我绝对不是个古典的人,但我还是欣赏两个世纪前的大师的作品.舒伯特记叙过他最有名气的一个梦*,各位应该都听闻过.我尾随小蘑菇舒伯特,用东方话讲——那叫颠张狂素似的激动啊!我的脚下就像踩了弹簧.他没有发现我.这时情况到了他父亲诚恳堆笑着邀请他品鉴他新置购的花园——那花园糟糕极了,舒伯特强忍着情绪,我也替他委屈,就跟叫你把k545放在三种情境中(垃圾车音乐,呃...China小朋友的英语听力前奏,新年音乐会)然后说出他们各自的美妙,而出题者压根没有听过k545,或者他误以为k525是小型键盘奏鸣曲!糟透了.

  于是...舒伯特被逼迫着表示了意见...于是他便又被赶出家门了.我继续随着他.如若他没有沉默如幽灵,那么这趟短小的旅行比得上与家人朋友在有香蕉的阳光沙滩岛上*.啊,暮星之神,到了关键点——舒伯特开始被肖邦般的乐曲吸引到送葬人群的中心位置,这就是大师灵魂的共鸣啊——我一起挤了进去——与人来涟漪波开的蘑菇相比,我真是太狼狈了!...这群虚伪、强作难过的送葬者与领头人僵硬着脸面笑话我.我也冷着眼回应.希望防水的眼线没有被蹭掉.我与舒伯特一齐看见了他泪流满面慷慨激昂的父亲——他父亲带着厚重的父爱,握住了他的手.我正欲要为不求缺的结局歌颂...我便趟进了这具棺柩......天啊,我没有一丝疑惑与惶恐,而第一个念头是:会有人为我覆上苍白的茉莉、月桂和蔷薇么?我静悄悄的听舒伯特父亲自豪而忏悔的祷告.

  接着,想赶紧回家呼吸鲜氧的大洋洲*市民就着黄土沙粒把我埋进劣质土壤.他们将我葬于清晨.我浅薄的呼吸着,用指甲刮擦着棺盖,就像对待年轻虚荣的威尼斯情人.......

  梦醒了.8:02——昨晚我睡了么?

  诺迈伊还没醒.

  带着跨时代的网瘾病症我打开了手机.florent一定会发些什么的,我知道.但我不会.身旁人应该会过几天发.想着,我用手指捋起一绺她香香的棕发吻了一下.接着我刷起了自己的tag.

  清醒而被较好的事情填满脑子的时候我的人性正常极了——或者说这个点儿荒原狼还蜷缩着睡觉,打呼噜时露出牙尖.

  我在考虑为什么是兰花.粉粉黄黄的桔梗不好吗?或者淋罹冰期的厚萼凌霄.但总不能是虞美人.那将情染艳,而非温暖.当然,相比花我自是爱星星.但送人星星不等于将自己送出了么?荒原狼会撕咬他的.星星是人类的象征呀,是人性的体现之一,它坚固无比,永远不能被攻击,还是生命在宇宙间的再续——因为我想着我的墓志铭:我所做的一切不为存活,而为入土*——的真实体现,加之懦弱的人与蛮横的荒原狼皆由衷亦或半抗拒着向往星星,所以它们对我意义重大.我非有才之人,但我孤独且自由着.这对于我的音乐、绘画,我的艺术来言,足够了.ART IS FREE.

  所以我可不能随随便便把星星送人呀.

  我打着哈欠不断刷新着他的首页.

  8:37.florent发微博了:

  goodbye my friends thank you again for having me this weekend I had an amazing time I will miss you hope I see you soon (I was sent this picture by someone it's cool isn't it?) take care ​​

  ......噗,短短一分钟就有五十个赞啦,我抢不到首赞......点赞给他又有什么用呢.florent会带着三专火一把的.顺便一提,我和florent没有互关.噢,是他关注的我.这意味着什么?——留给酷爱猜想的fans吧.我平住心情,细细审阅起来...呃,为什么要用“审阅”这个词,怕只有同性恋的那个米开朗琪罗知道了.......这个小疯子是不是一晚没睡?......瞧瞧,打字不带标点,是蹦迪太快乐了还是刚起床迷迷糊糊的空手抓内马尔?FLOW,那个傻瓜样.我忘不了九年前试镜的时候他以打量精神病患的眼光盯着我——只能说他傻气,运气也好,眼光这么准.他就像坚定的凯恩,我就像不怕孤独的卡特肖*.

  一个充满木头冽香*、粉色棉花糖甜味与恪守规则的市民气质的早晨便这么开始——唉,荒原狼痛恨中产阶级的市民气质.我悄悄的支起身子——虽然白色床单下的垫子很软,但也很新,便没有出动静.穿着T恤,利索的套上运动裤就起来了,抓起几小时前拧开的矿泉水瓶,猛灌了一口.我的嗓子是真哑.冰冷清澈的水顺着扭动的舌尖滑入口中,将暗红的口腔润成淡橙.我出了房,闭上了门.一条条小水银蛇攀上了臂膀...竟在北京的夏日觉到了凉.清了声嗓子,将那天生的忧愁咳出,亦或一个黄色的小暗号.

  flo的房在隔壁一些.我粗暴的张开五指,用指缝整理一下宿醉般的头发.啊,没有荒原狼的日子是那么美好——可当我的人性、星星对于畏惧又驯良的音乐时,只有荒原狼能狂野自信、俊美的咆哮着,让如虫蛐的罪恶、黑暗把我灌满,然后它哭泣着,向神明奔去...我整理了一下正在复苏人性懦弱的思绪,将他们编成小笼子,扎在大脑皮层...最终,提着一口气用发僵的指节敲响了florent的房门.无人应.我再重声叩下.无人应.一团毛线即刺穿了小肠.我想,也许Mothe在浴室吧.隔着不坚实的青玻璃,赛博朋克的瘴气、水蒸气,我们无法听到彼此.就像没有人的会为荒原狼掏出心脏.

  我离开了——把手搭到自己房门的门把,从运动裤口袋里夹出房卡时,Mothe先生的房门开了.

  没有预兆的,揭开了一些新墙皮,露出十四岁孩子用蜂蜜糊的性感海报.我使劲垂着人的脑袋,顿住了.我该怎么办?要回应他吗?用一声“早安啊flo”?——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不再是稚嫩的朋友,假装无知的给他一个早安吻?贴面礼?——我知道,我想他.就算他睡在我隔壁,我也想他.但我很难分析florent的想法——因为他是florent,看起来正常极了的郊狼.但他也很无情.人之性比我更先做出反应——亦可讲,愣住的荒原狼给了他这个机会——我沉沉的低头,露出后颈,也许脊骨明显.拉开了门把.

  我不需去扭头便可知florent将身子危险的倚在门框里,轻而平静的盯住我.他将自己的身躯隐没于温暖的阴影.伦勃朗爱死他了.那门一直敞着.我匆忙的跑入房,用微弱的力气带上门.荒落.

  很快诺迈伊醒啦,她吃了点从巴黎带来的巧克力饼干.我们从酒店里收拾了一下东西,但没有退房——诺迈伊甚至想十一月份再去上海,便决定两点前动身.机票也可以改签——我们和florent的航班根本就不一次.flo不一样,他得先赶回去照顾老婆.祝福他们.中午临别前没人记得早上的事情,我们交换了贴面.他琥珀双目焕发神采.

  “Mikey——see u soon.”“Soon.”我们计划着19年再来中国.如果他真的来——而且他也向他的某些little fans承诺了——他便会带着三专......精神上的压力与一次次的思想探索压迫了我的体力,专辑?快了.

  时间很过了两点,我亲吻了甜心女朋友的下巴.唉,我们只能续房等到明天再说行程了.她去大厅了,我的精神无聊着,便摸开了屏大的电视.有一个节目,我想不起来是否国际台的了,但总之是真人秀.嗯,就是歌唱流行音乐.目睹这些甜腻腻的年轻人快活的笑着、向评委展献流行歌曲的节奏、填词和声为自己带来的十万魅力与可人.我亲切的为他们担忧.美式艺术是会被常常更替的艺术.他们这些市民,穿着浮躁,看似奢侈,热爱播放舞曲的名牌店......哈哈大笑但拘于规格.他们不能坦荡!他们有心虚的地方!他们不会古早的享乐而是食用新时代的毒药!他们活在一波接一波空洞的影响之下——用十字架杀死我,我也不要这样的艺术.

  总是这样的,似乎每次我都会说——我在时代身后气喘吁吁,时代在艺术身后气喘吁吁,抱着艺术的我又跑到了时代脚后跟旁.这便不是我的哲学,我质朴的明哲了.这是天大的实话.但...我又何尝无罪.将那些泡沫的罪塞进肋骨间,双手合十以示圣洁.我迷恋着恼人的爱情与最后的浪漫主义,可我又忠诚、收敛得很.谁来驯服我呢——?我难道不应该将一生置于对星河的欲望与对个人艺术的探索么?......我有罪得很.赎罪方式之一,我爱上了波德莱尔.他使我发笑使我狂妄,又令我敬崇.我无辜的生了一通气,胸腔里飞着蓝色翅膀的天使*....我接到了诺迈伊的电话——......为什么这样对待刚思想重组完的米开朗琪罗?她说,她要去逛街.竟然不要我陪着?......她竟然这样待南意大利男人.啊妈妈——不,我不是要唱波米,我只是又想家了.妈妈的锅炉......

  我放弃般,跌回床上,玫瑰般的疲劳与熬夜的影子覆盖通体......也许我睡着了.被肚子上的震动吵醒——Florent Mothe的电话.算算时间,他坐上飞机有两三小时了.这样危险的举动......后怕的紫叶脉侵入了被汗水打转的毛孔.我虔恳注视屏幕闪光,祈祷它赶紧没掉.啊,太好了,flo挂掉了......过几个月见面我一定说说他.他要不在了,我们还怎么去蒂沃利*玩?黑瓶Narciso Rodriguez for her快用完了.需要再一起去买一趟.没了麝香和琥珀*荒原狼也是不乐意的...我还没陷入想象三秒钟,他便又打来了!!人性抓狂!——虽然我想法传统了点,不信任科技,但他怎么能这样......我狠狠的接下了电话.我竟没有先开口...看来一些阴云仍困扰着我.又过了三秒,他先开口了.

  “到这里来,虽然不冷,但别穿少了.”熟悉的温柔的音调.与此同时一条短信——他发了条中文的...地址.我搜索了一下,发现是个公寓之类的住处.我没有任何怀疑,而荒原狼停止任何抗争,夹着尾巴随我奔波.

  我又没穿袜子——机场那次被录像可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换上皮裤,登上亮皮尖头短靴——而非运动鞋,将黑T恤一把扯下来,本想换上件珍藏的白花袖衬衫,最终还是选了浅棕色的.薄如蝉翼.外面套上敞开的黑玫瑰纹马甲,再披上一件轻巧的短款皮衣.荒原狼人模人样,要去赴会了.

  直到矮身晃进了出租车上,我才想到.......小疯子没有坐飞机.我翘起了腿.

  按照门牌号我上了一栋楼,摁响了一户的门铃.啊,门口摆着一盆绿萝......这层的走廊地板很干净,漆白白的,但竟还是于空中飘荡木头的味道.flo似乎一直在等——我意识到,我们没有约定时间,没有说明来做什么——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门,给我一个极其自然的拥抱.做出一个莫扎特邀请的华丽动作.我又想,我当时试镜的是萨列里.他也不说什么,我便自顾自的参观——以荒原狼独有的锐利与批判敏感的观察这一切.屋很整洁,但没用消毒水的味道,没有中产阶级市民的气息,平凡但不守规章的整洁——瞧,鞋柜上的莺尾花花纹的盖布边缘不齐,沙发上既有粉象玩偶又有丝绸封的抱枕.陈设...是新的,使用痕迹很少,但可知flo来过至少两次.空调的冷气也被开着.我看那小小的身体中的粒子被它肆无忌惮的吹出.我又自顾自的坐下沙发.他去倒水了.

  这个与众不同的家的氛围,令我不禁思起故土,还油生了悲痛.我真的,疾恶市民.他们是一个现代城市中的大多数人,勤劳,懂得日复一日,日以继夜的努力,或是投身于做官,或是投身于学业......当葬礼、礼拜、婚庆、演出之时,他们竭尽所能打击原始人类的真情实感,营销艺术,得利得权.他们一直干着公共集体催眠认为是对的事情——而这些事本不应存在......不,不能再想下去了,flo还在旁边.而他也看出我在走神.无所谓,多少年了,这条郊狼知道我有这样的精神问题.

  掏出手机,给诺迈伊发了条短信——“亲亲,我出去走了走,你猜遇到了谁?——意大利的朋友!!我晚会儿回去.我知道,你带了房卡.”奇怪,我没有说flo还没离开.而人与荒原狼难得一致默认了这条短信的存在.

  “给诺迈伊?”

  “嗯.她出去逛街了.我给她说晚回去.”

  flo轻轻哼了一声.眨着他琥珀般的眼.

  “为什么晚回去?”

  “......”

  “哈哈,mikele,开个玩笑.现在我们去弗拉斯卡蒂*吧——”

  小疯子.

  我没有答话.凑过去拿过了水.哇哦,柠檬水.柠檬也是个很有诗意的东西.我们聊了起来.一时,一切不顺消散,包括悬挂我的那片阴云.我们还是很快乐.flo打电话时三点半,现在四点了...于是肚子发出了憨厚的索求声——从起来到现在我只喝了矿泉水.不过我想到flo也一定没吃,便轻松的笑了起来——

  “意面,如何?肯定没有蛤喇...”我又自顾自的起身迈进半开放式厨房,打开了冰箱——里面有冻住的牛肉、番茄、香草碎......还有意大利原产的意面.florent就是这样,在一些变扭时刻,想要什么肯定不会说,只会给你摆好了.

  于是自然的,就像我们回到了同居生活,我开始给他做饭,他在旁边靠着.呃...约我过来是令我做饭的吗?那他大可打电话给我妈妈.醍醐灌顶?而荒原狼在暗中讥笑.

  那个下午、那晚的很多细节模糊,我只记得一点儿.

  人生中的某一刻,你信仰的东西会冲破一切桎梏,比如悉达多心中的铁丝、鹦鹉的笼子、夏夜被汗水浸湿的短袖、道德伦理......向你飞来.只要你抓住了它,它便属于你了.这个法则是对于荒原狼唯一适用的法则.那一刻充溢圣母百花*的慰抚温度与透过彩窗的光束.它又强劲过老虎的大腿骨.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下面,他又顶着松松的棕发过来.“mikele,什么需要帮忙?”“嗯...请把牛肉放到菜板上,我自己去拿橄榄油,哦对了,请帮我把围裙拿来——”法国男孩乖乖地将牛肉放到指定位置,然后拿着粉围裙走来——我迎面欲接,顺势要给他眼角一个吻——

  “米开朗琪罗,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那你还不如vaffanculo呢.

  当然,这话我憋住了.现在情况自然是不对劲的——真的不再是幼稚的友谊.但我仍认为很自然.恐怕自以为熟识我的荒原狼都要为之吃惊.我装作很愣——是的,伪装者还在装.

  “flo?......谁教你的?天哪......怎么能这样?你...”我装出不可置信与嫌弃,显示出了南意大利的大男子主义的尊严.

  “mikele,求我.”我的拒绝架势令他更加兴奋与坚定.

  最后,我打定了一个坏主意,自然、自然地凑近了flo.伸展双臂环住了他的腰.我倾斜着脑袋,直直、惹人怜爱的瞧着他,话语尾调充满糖份与洛丽塔的机智.我在示弱.

  

  “——求求你...flo......求求你,请给我.”

  

  我仿佛听见他骂了声fuck u或者滚去煮你的鸡蛋.可我现在怎能离开他呢?仿佛我们之间甜腻极了.我用小腹贴着他的小腹,笑盈盈.他僵着手为我系上了围裙.他脸红了么?flo轻轻拍拍我的肩.“快去做吧..我饿了.”“亲亲flo,你可以先吃点别的呀,别的什么——”我想想,我今年四十五了,而还在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们肯定又说了什么,但我不记得了.画面直接到了——我无辜的压制着比我高一点的FLOW,把他挤进墙角.他不耐烦了,或者他的邪恶馅儿露了——我便被压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就仿佛要把安提俄伯与宙斯的双生子吃掉.

  “米开朗琪罗,听着,我有家室,而你也有女朋友...我们要做的事,会违背一些东西,而且如果被知道了,我们也会失去很多.比如名声...”说实话,他说的话从“名声”开始,我便一顿一顿的点头,实则没有再听.谁愿听这个?而且不是他约我来的么?你想怎样?榨干一条荒原狼全数颤抖的期盼么?不是你要我求你么?......可我却仍不满的要将这个荒唐的玩笑开完.即装出委屈的样子,质问他什么情情爱爱,什么道德伦理.直到我听见有价值的信息——“我爱你,可你当初......”

  我想起来了.是我当初的拒绝.他才会成家,有个性的妻子与小孩.

  我的错?

  罪可赎,错可弥补——用余生.我希望这间屋子里有桔梗.粉粉黄黄的桔梗.

  我们接吻了么?我忘记了.接着,他叫我们俩先把饭吃了.我顺从了——荒原狼终于有了顺从的对象.这顺从要命的刺激人!顺从Florent Mothe,多么刺激.

  我们把在对话与无意间变成干脆面的意面就着赶紧做的肉酱吃掉.我问他,我做饭是他知道的人里最好吃的么?——啊,都成干脆面了...然后他思考了一会儿,回答,不是,最好的是我妈.如果我妈排第一,那么你第二.

  我爱他的诚恳!

  又闪过了一些画面.比如,我尖声喊到,要将这个事告诉全世界,而他说,我是你的罗密欧.我们先偷情好不好——?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我当然喜欢.这个字眼令我震悚的快乐.

 

  

   “饱了吗?”

  “饱了——我想要点饭后,甜点.”

  “啊,希望你满意——因为这将是我第一次作为甜点.”

  当然上床了——这本是十年前就该发生的事,但因为荒原狼的狂妄自负愚蠢.他把我脱光,只留那间薄如蝉翼的衬衣,扣子还被解开.我坐到了他身上,用最辣的姿态扭胯唱着sex machine.接着他诘责我睡粉——我大声回驳,这种事我还是不会做的.出于什么心理,我便将自己显得对此熟练,自己抽动着自己.他惊呆了——然后...然后......啊,你是蜂蜜与琥珀,你是小熊与蛋糕.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朦光连带着金粉向我的眼皮散落,与青红掺杂,在故土的地界下起迷霭.

  

  嘘,我们在偷情.

评论(3)
热度(25)
  1. 共1人收藏了此图片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