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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flo】荒原狼-预告

我爱黑塞!!
私心认为太适合aumik了... 
因为是荒原狼au,
所以有自杀倾向情节...
时间线可以说是09年,但又有点儿架空
先放个预告品品?
我想表达的是这个形象的mik——虽然现在还只是粗轮廓.
顺便,配图是mik小时候和01年!


      


        我是一匹狼,亦半人半狼.

  不羁奔放而又厌恶世人的荒原狼踞卧在温热心头,时常在名为ROCK的信仰的片片音符中漫不经心的苏醒,狰破开映着星星们的兽目,挥扫尾巴将孱弱的人之性排挤——这使我一听到能触动我的音乐便会骤觉一股不凡血液飞漱通体,灵魂震悚,简直有无限活力,嗓音亦在那刻是波德莱尔描写的艳美女性无法停歇的伦妙呻吟.呃,话不是那么用的,但总之——那时的狼性将我在舞台之上的跳跃、旋转与轻松的拉花间带向追根溯源、埋植基因天生的极恶,仿若我恐惧的小丑木偶攀登着脆弱粉色的肩胛骨——极恶极恶,便竟也左冲右刺地悬生了极度光明.

  我的亲亲fans总说我受着圣光!于是我不断尝试着,发明了如何令多数满意的行动方式——绷紧小腿,俯冲一刹,在荒原狼将我驮向油滚黑云前,及时让人把它射中伤——于是一切情感与思想就回到了懦弱、恪守规则、忧忧郁郁、生于俗世的人身上.这一系列举动下来,会显得诚恳千万分,承载着散落苍穹的神性——嗯,我绝不会用这个词形容自己的,因为我知道我不配.事实上我矛盾至极,展现的活力与每时的兴奋不过一场无谢幕的芭蕾剧,快乐的人们扭着快乐的腰.

  也许我的确大概,有着一点儿天赋.

  Dove尝言,只要我能会一点儿唱歌,他们便会选我作那部剧的主角,摇滚莫扎特里的沃尔夫冈——我有伪装的天赋,将自己伪装成把时代革命的小青年,仿似诗人,比“吸血鬼”*中的死者清新多了的那种.活力四射,轻巧无比......一些事,不论与一团同道友人倚靠灰黑色的桥洞过夜——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仅是个有乡愁情结的孩子;或是冲上去用西西里招式揍商人,只要我想,我便能付实.因此在夜之女王的嫁妆包装一颗颗烁闪的星星时,我即会缩成一团进行自我反省;我是否对他人过于刻薄,是否示弱得夸张,是否隐忍超标,是否表现得放荡——但必须承认,我的笑声是脆的!——我普通难看的器官产出的珍奇.......

  我瞧不起、不屑于做官,上班的人,以为他们默守陈规,不懂真挚,而且时常滑稽.是好的混蛋典范.可能唯一被曲解被爱的政治家只有马基雅维利吧...这些蹲办公室的人、市民们,有他们为之维护的荣誉与财产,有警察与手铐,有高科技的音响...嘿,当年皇后们的装备是何等精简.这一堆堆诸如此类.因年代问题吧,我跟不上时代,而时代又在艺术身后气喘吁吁,但我是抱着艺术奔跑的——这些思绪的红线交叠如白网与捕鲸人的矛箭,把我牢牢固定.我在网上躺着,霜紫蒺藜的矛刺入腹中,假使自己壮烈似耶稣基督.我想挣脱这些俗世琐事与莫名的圣光.

  一些时刻,比如我在几首现代学者研究的音乐间,有一曲节奏感很强、好比煎煮生肉的味道的爵士乐飘到耳蜗,我便右手碰着嘴唇与额头诚心祈福.虽说我与爵士乐不同根,但它豪放欢快的节奏的确取悦了小意大利人,刺激感官,挥发出一种原始而正常的蓝色情欲.我便忽然在音乐中得到了极大、纯粹、毫无保留的快乐,是天堂都未曾有的超凡脱俗的幸福.它们抒情时带着鼓点状的忧郁...我联想到了华丽公爵*,他一定赞赏这种风格;我又联想到了莫扎特、亨德尔......与他们相比,现代化的爵士乐不值一提.于是...又忽然无厘头的悲悖涌上喉间,我就只得低沉下去...这快乐与悲苦的转换过于快速!而有时我甚至不及掩饰,便干脆放纵它将我倾灌.

  顺便一提,我是自杀者——随时随刻具有自杀倾向,但对此深谋远虑、规划良好,怕痛,珍惜生命过于常人的人便是自杀者.自杀者通常是受过多少知识教育的,可能是位看起来喜欢在智能手机的自备歌单中收藏一首《钟》的大学教授,可能是一个成绩优异性格阳光的小英国姑娘——只因他们总觉身处环境的阴郁与他们过人、过时代的思想.这种对根源文化与前卫艺术的思想追求的并存在现代是磨人的.我因此疲惫,躯壳破碎零落.即使我的文化水平徘徊在文艺复兴边缘与雕塑、绘画和室内建筑间.日后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自杀者——他姓勒孔特.我与痛苦订下卖身契,在三十五岁的那个生日——几个月之后,如果他仍困扰着我,我便用刮脸刀结束生命.

  我试试看能不能活过三十五岁.

  星星会佑护我么?唔,它让一个法国人在酒吧里找到了我,叫我去试镜,大后天.说实在的,我并不看好它...莫扎特?Dove只给了我那么一个笼统的题材,教我不知它是讲什么的.记得他提到了萨列里——如果大后天他还有让我试镜的主意,我会去试萨列里.

  ......

  我反抗这些有点病态的思想与限制、想要活下去、想要死亡、我是自杀者、想要活下去......为了表现得正常,我停不下这剖析自我的反省方式..但这种反省无异于将自己深刻解剖,甚至重组,再于清晨出现一个崭新的米开朗琪罗.——把一根根筋骨与一把把神经元编制玫瑰,过于诡异了.我无法克制这种重组的出现,尽管每个米开朗琪罗看起来别无二致,但他的内里是有无数乌黑不整的虫洞.

  我又不是皮埃罗达芬奇!我没有这种兴趣!我学的是室内建筑,不仅不再是政治科学,也不是拼图碎片!...

  举例,Sex machine的米开朗琪罗与Apple pie的米开朗琪罗不同.

  ——所有的这些,都只是因为狼与人的矛盾!狼觉得我可以当着三个年轻姑娘的面儿灌下两大桶德国啤酒,而人觉得我应该斯文点儿礼貌点,最多两小杯潘趣酒——狼与人唯一的共识就是杜松子酒味道油腻.诸如此类的矛盾、思想的缠绕,将我撞倒.然,我爬起来,便又将我撞倒.

  在狼与人主权的争夺间,我苟活.

  有惟少数事可暂时压制这场卑劣的战役,掩盖我的面目;比如,比如...比如,比如...

  我爱眼线.它被划在我那泛青灰的眼下皮肤上,轻微上挑,使我看起来精神抖擞;我爱金箔,犹如爱情的好运与星星......这些我可以以后再说.我觉得自己在朦光的霭雾间穿梭,如鹦鹉拍翅跃起.

  当我与世人交往,与自然奇景——除了南意大利,狼永垂怀的故乡——皆是用人之性来交往;因而这副被狼影响而来的小暴脾气与谦逊礼貌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所以我便也结识那么多好好坏坏的朋友.

  啊,其中包括Florent.

  Flo对我说,我们一样,我们相同;你是荒原狼,而我是郊狼*.

  当时我感激万分,人性完完全全的屈膝下跪,而狼也呜咽——

  他说,我们能彼此信任............因为我们都会给对方自己认为最好的.

  我信服.

  

  

  

  

  等我惊醒于下一个梦境,我再好好说明Florent是如何以为我没读过印第安神话*,是如何宽慰我,是如何欺骗他这位可怜的朋友吧!

  郊狼,是草原狼,被古老美洲人亚古爷爷与大神*频频称颂,最聪明的动物,大概是可爱模样,软乎乎.与荒原狼是不同的.草原服从春秋旋翻更替,披在土地女士优雅的臂弯间,而荒原大多横架在肉体内的胸腔......

  不论如何,我都会原谅他的.我会原谅任何人,任何伤害过我的人——但我亘古不可能再与他们交好.除了flo.因为也许是我欺骗了自己.

  恹恹欲睡的贞洁玫瑰啊,你便是我的一根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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